【凯伽】不平等停战协议 03.17更新16

杨枝甘鹿奶油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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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古拉在怪兽酒吧里找到凯时，凯正在苦闷地吹瓶。伽古拉没有急于上前打招呼，他先是远远地观察片刻。
他们一拍两散已经很久，久到可以在数字后面加上三个零，凯从未主动联系过他，上次见面还是……两百五十一年前？两百五十三年前？总之是有一段时日。他流转在各个星系中，偶尔会听到些奥特曼欧布的故事，那些故事便是这些年中他知道的关于凯的全部事情了。
伽古拉在脑子里回想，唔唔，两百年前的事暂且不管，星际大盗克斯洛诺已经被抓走，巴尔坦星人的入侵潮也被逼退，又跟数名光之巨人们一同加固了加坦杰厄的封印，听说还与光之巨人们去光之国修行……这之后便有好些年没有听闻欧布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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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非是新的危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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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新的危机跟他有什么关系，他可是忙着从阿劳迪手里挖出些宝石来，好叫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些。
奥特曼欧布的事情，或者说，凯的事情，跟他又有什么关系，他刚干完一票大的，散尽家财，正是白手起家的重要时候，没功夫应付没事找事的正义之师。

03

酒保动作娴熟地给他端上一杯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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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已经吹完三瓶，低头沉默着，见到酒保往他面前摆了一杯咖啡，眼神便往身旁一瞥。他耷拉着眉眼，眉间拧了好大一个疙瘩，一副天塌的丧气模样，显得可怜兮兮。
“……怎么了？”伽古拉问，“啊，要是有奥特曼战士被加坦杰厄石化，我可没有解除的办法哦。”
凯低沉地道：“封印加坦杰厄很顺利。”
他又问酒保要了一瓶波子汽水，以苦闷的姿态和气势往嘴里灌，玻璃珠在瓶口铛铛铛碰撞。
伽古拉听了只觉得无名心烦，他端起咖啡杯，立即被杯壁烫了一下，皱着眉小心地捏住杯柄。
闻着味道就知道这款咖啡不是他的心头好，但他喜欢找点意外之喜，酒保手头上有什么新鲜煮出的咖啡都可以端上一杯，跟某些只会去喝波子汽水的人不一样。
看在咖啡的面子上，伽古拉安稳地坐在位置上，面上挂起假惺惺的笑：“光之巨人好厉害啊，邪神都不是你们的对手，我该给你鼓掌是吗？”
每当他用甜腻的腔调说话，凯总是会绷起脸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凯就用这个模板应对他，对他故意恶心人的挑衅无动于衷。
凯确实如他所想，绷起了脸色，坐直身体，扭头看向伽古拉，非常认真严肃地道：
“我想请你帮我个忙。”
他面上还没来得及凝起来的冷硬如冰雪般快速消融，雪崩似的，垮塌出更多的可怜兮兮，微微低头，小小蹙着眉尖，眼睛压在眉毛下，悄悄地抬起来瞥他，又垂下去：
“请你教我宇宙天文学、古代宇宙文学和怪兽生态学吧（注一）。”
（注一：出自泽塔广播剧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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伽古拉：……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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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。”伽古拉忍不住揉起眉心，“你又不是新出生的奥特曼，你甚至不是光之国本国的奥特曼，光之国警备队的考核跟你有什么关系？成人再教育吗？”
凯已经完全低落下来，苦恼地揉着自己的脑门，把刘海撩得一团糟。他刚才三言两语解释来龙去脉——封印完加坦杰厄后他受邀去了光之国，被拉去警备队帮忙，半个月前是警备队百年一度的考核日，他以为是武试便去凑热闹，结果是文试，六门功课同步学，结结实实考了三天，六张试卷都是看不懂的题目，丢人地拿了不及格的成绩，被勒令三个月后补考。
要不是凯溜得快，现在就被关进暗无天日的补习班了。
凯深深、深深地叹气。
他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光之国的奥特曼，但是被试卷和成绩砸懵了，再被教育一通知识就是力量，悲惨地答应三个月后重新考核。
逃跑是可耻行为，他只能硬着头皮上。
最后求助的是伽古拉。
伽古拉既不答应，也不去看他，自顾自饮下一口咖啡，余光看到凯没有再开口请求的意思了。凯弯着背坐在那里，身旁摆着四个空瓶，时而挎下脸，时而皱紧五官，好似身后洪水滔天，面前万丈深渊。
这副软弱的模样不该出现在勇往直前的战士身上，伽古拉以为自己会嘲笑起来，光之圆环选中的就是这样的人，连基础考核都过不了，谈论什么拯救世界，而且这些考核真是无聊透顶，奥特曼欧布在圆环委派下完成多少任务，竟然还需要通过理论试卷来证明自己。
他又悄悄瞥了一眼凯。
……干什么啊，这副模样，这个表情。

07

“我可以教你。”
在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，话已经从嘴里冒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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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的眼睛亮得吓人。
“谢谢你，伽古拉，”他亮晶晶地说，“我一定会考试及格的！”
这是什么豪言壮语……伽古拉喝干杯里的咖啡，有好久好久他们没有这样和平的对话，他很不适应地扭了扭手腕，倒是想要打击几句，抵消掉让他觉得不自在的气氛。可考试及格哪里算得上至高志向，他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嘲弄，假如凯三个月后还是不及格，岂不是说明伽古拉没把凯教好，这绝对不允许。
伽古拉放下杯子，搜肠刮肚，可算是想到点讽刺的话：“聪明的奥特战士，麻烦你告诉我，警备队六门功课是什么？古代文学暂且不提，身经百战的欧布连怪兽生态和宇宙天文都无法回答吗？”
凯满脸无辜：“嗯？嗯……确实不大明白啊……比如什么情况会有极光之类的问题，不知道啊。”
伽古拉忍住了白眼。
就算不提他们分开之后，哪怕是最初的那段时间，他们穿梭在宇宙里，见过的极光不算少数。圆环的任务跨越漫长星系，凯从新手磨砺成独当一面的战士，其所见所闻哪怕比不上阅历丰富的老前辈，面对危机也有一套独特的应对方法。
话虽如此……让见过极光的人分析为什么会产生极光，再由此分析会对战斗产生什么影响，着实太难了。

09

“地形应对学的话没有问题，奥特曼历史学我算是知道一些，还有一门太复杂了完全没有记住是什么，”凯掰着手指分析，“总之，天文学和文学和生态学就拜托你了啊！伽古拉！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大，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朝他望去，怪兽酒吧里自然没有什么好人，小贼和恶霸们吵吵嚷嚷，凯喊一嗓子，他们看热闹似的靠拢过来。
伽古拉来不及吐槽凯分析的都是什么玩意，剩下一门究竟有多复杂，以至于复杂的忘记了名称，方才说了，他眼下一穷二白，谁会凭空掏光钱包呢，自然是有不可言道的前因，再加上些小小的后果，让他还是得低调做人，别被麻烦事盯上。
最大的大麻烦在他身边毫无自觉：“什么时候开始？还是在这里见面吗？”
伽古拉注意到周围的哄笑声是冲他们来的，他懒得去思考这些挑衅是没事找事，还是某种对他和凯的试探，放到往常他不会在意，他知道凯也不会在意，凯在意的话根本不会来这里找他。要不是凯来找他，这段时日他不会踏进酒吧。
说起来都是弯弯绕绕的麻烦事。
伽古拉站起身，将凯放在身侧的帽子扣在凯的头上：“明天，黑星咖啡店见。付钱哦，凯。”他轻柔地调整着帽子的角度，斜斜地露出凯的一只眼睛，伽古拉俯视着光的化身，哼笑：“——别被人阴了呀，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英姿吧。”
他说要见识，实际上头也不回地走了。而凯也没有纠结他的话语，随着伽古拉离去，酒吧中哄笑的人朝他围拢，近到已经可以断定就是来生事端的。
凯发现自己不光怪兽生态学不行，宇宙人生态学同样很烂，因为围过来了五六个人，他既不知道眼前是什么星人什么种族，也不知道他们唧唧呱呱说了什么，只能听懂他们嘴里念着的一个词汇：伽古拉斯·伽古拉。
五六个人后又五六个，直到打得地上躺着十几个，凯身边一圈真空地带，正义的单打独斗才算获得胜利。如果这算是学费，凯觉得明天跟伽古拉见面的时候，他可以表现得硬气一点。

10

结果第二天凯在黑星咖啡店仔仔细细品完三杯咖啡，伽古拉还没有来。
他确信自己没有迟到，喝第一杯的时候他还没有着急，毕竟他来的很早，早到店里没有其他人，店长慢慢悠悠地煮今天第一杯咖啡，说是要给凯见识一下他研究出来的新配方。
喝第二杯时，店里已经有点人了。他对店长的新配方表示风味独特，但他还是喜欢传统口感，店长一边嘀咕着那家伙可是很喜欢新配方来着，一边给他换了一种口味。
“真的吗？”凯问，“说实话新配方也太酸涩了吧，虽然闻上去很香……”
店长不高兴地看向他：“酸涩？凯君，你真不会品咖啡啊，竟然用酸涩来形容它，你吃水果时不会只挑甜的吃吧？”
“咦？跟水果有关系吗？”凯恍然大悟，“好像是有点酸果的味道，我以为是我的 错觉。”
店长摇着头给他端上经典咖啡，是凯熟悉的味道，他坐着慢慢地饮，视线在店里客人身上转悠。
啊，这个是托雷因人，有着御寒用的厚皮毛；这个……这个好像是……新、新基什么来着？新基塔尤？长了八条足穿衣服会很难吧，真是辛苦；这个不认识，等下问问伽古拉好了，有着红黄光滑皮肤、脸包裹在仿佛是大嘴的外骨骼里的长吻生命。
店长敲了敲他面前的吧台桌面：“你在看什么，收敛点，搞得大家紧张的话，会害我没生意的。”
凯连忙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在预习……或者说在自我鉴定？”
“这是在做什么？”店长道，“奇怪的活动不要到我店里来进行啊，我这是咖啡店，要打架的话出去打。”
“哦哦，”凯说，“应该不会打架，我在等人。”
一等就等到店长给他续上第三杯咖啡。

11

“虽然我开的是咖啡店，”店长说，“但还是不要霸占着位置一整天吧？凯君，你坐在这里真的很影响我做生意啊。”
凯喝着第三杯咖啡，不得不说有点沮丧，哪怕参照“没有约定时间所以在明天之前到都不算迟到”，事情也该有个度，过了这个度就是耍人。伽古拉明明答应得好好的，不像是在戏弄他。
“那家伙可是很会骗人，”店长低声道，“及时止损才是上策。”
凯摇晃着咖啡杯，喝了一天苦味饮料，他显得很忧郁：“我都付了学费了。”
店长咋舌：“你不知道他惯会花言巧语吗？从我这里骗走不少咖啡豆，说是会带给我灵魂结晶，至今没有影呢。”
凯目光锐利起来：“灵魂结晶？你们在走私这个？”
店长忽然记起眼前这个熟客有个身份是光之战士，他说了些不该说的话，但也没什么特别严重的后果：“我倒是想要，可惜那家伙好几百年了都不肯给我弄一个来。”
他显得很坦荡，大有种“找我麻烦不如去管管那个谁”的言外之意。
凯一口闷下剩余的咖啡，将杯子放到桌上，起身就要走，刚转头便撞上人。来人笑得很假，丝毫没有从自身寻找原因：
“不欢迎我呀，那么着急走。”

12

店长又煮出一壶新配方，伽古拉颇为认真地夸赞，将店长恭维得很高兴，满口答应给伽古拉打包一些这种咖啡豆回去。
“就算我拥有这种咖啡豆，也煮不出那么醇厚的果香滋味吧，在舌根跳动的苦味真诱人，一般人根本做不到。”伽古拉又饮下一口，在凯惊恐的眼神里真诚地笑道，“店长的配比真是无与伦比。”
让凯更加惊恐的是店长被伽古拉三言两句哄动，分明刚才还在说这家伙是个不能相信的骗子，理智地对凯发出要及时止损的忠告，结果到最后轻易被解决，根本没有提什么灵魂结晶，反而笑吟吟地把配方告诉了伽古拉。
简直是——简直是现场观看无耻之人的欺诈表演，连店长都这样了，所以说他之前付的学费很可能竹篮打水。凯已经为自己的未来无声惨嚎起来，伽古拉不肯教他，三个月后他补考没有通过，被抓进暗无天日的光辉领域，在赛文前辈的补习下度过十年……不，可能是六十年……
“喂。”伽古拉道，“你在听吗？”

13

凯正襟危坐，目睹过店长的悲惨遭遇，他对伽古拉起了十二分的警惕，假如伽古拉用糖衣炮弹对付他，他绝对可以不为所动。
但是六十年光辉领域补习班过于可怕，可怕到他甘愿冒风险，起码得等伽古拉把炮弹打出来……
伽古拉完全没有对店长说话时的好脸色，有礼的问候也好，体贴的恭维也好，全都消失不见了，甚至都没有笑意，颇为不耐烦地看他，好像凯不值得他裹上糖衣，给点甜头：“我问试卷上有什么题目，你还记得吗？”
没有糖衣，也没有炮弹，为什么伽古拉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。凯无暇纠结其他，既然伽古拉这样问，应该代表着同意了给凯补课。太好了，这样下去一定能够及格的。
凯苦思冥想：“大概有……宇宙各种种族的特征和能力是什么？与星球中的智慧生命交流需要注意什么？大部分是这样的题目吧。”
伽古拉若有所思：“怪兽生态学是这个意思吗，嗯，也行。”他话语一顿，微微歪头：“古代宇宙文学呢？”
凯立即垮下脸：“我不懂啊，连题目都没有看懂，它甚至不是用宇宙通用语写的。”
遇到这种情况，伽古拉能怎么办，神奇伽伽都救不了。
“那么只能祈祷补考的时候，抽到了O-50文学吧。”伽古拉假笑，“如果你对家乡古代的文学有所涉猎的话，或许还能拿分。”
“是死局啊。”凯深深叹气，“我一本古籍都没看过。”

14

伽古拉虽然赴约的晚，但还不算特别迟，深夜时分的咖啡店生意不温不火，客流量不大，却一直有新客人进来。
“那里。”伽古拉用眼神示意，“那个头上长黄色兔耳、身上好多漩涡的绿眼睛，是谁？”
凯莫名其妙：“嗯？我不认识。”
他说完，看到伽古拉一脸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”的表情，猛地反应过来，伽古拉补习班已经开始了。
“是巴罗萨星人。”凯道，“‘海贼宇宙人’，对掠夺有极度的狂热，会心灵感应和催眠控制，拥有庞大的武器库和烦人的兄弟姐妹们，非常难缠。我与他们交过手，说不定在这个巴罗萨星人的黑名单上。”
伽古拉为他鼓掌：“很详细，不愧是奥特曼欧布，这不是很能说吗？”
“但你认错了。”伽古拉放下手，仿佛刚才夸奖的话不是他说的，“这是巴巴尔星人变的。注意观察，巴罗萨星人是靠心灵感应交流，大部分缺乏语言能力，而他点单的时候说话了。”
“可巴罗萨星人也有会说话的，”凯反驳道，“我就遇到过。”
伽古拉哼笑：“是吗？要跟我打赌吗？”
凯警惕地摇头：“不。”他顿了一下，仔细看了巴罗萨星人两眼，补充道：“你告诉我为什么他是巴巴尔星人变的，我可以请你喝今晚的咖啡。”
“这本就是你欠我的。”伽古拉道，但他没有过多为难凯，懒洋洋地喝下一口咖啡后，解释道，“巴巴尔星人也被称为黑暗星人，我自然认得出他身上的黑暗力量。”
凯立刻被说服：“原来如此，是作弊啊！”
店长幽幽地提醒：“二位，能不能不要那么热烈地盯着我的顾客看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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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种明目张胆的行为被店长严辞禁止，威胁再肆无忌惮地盯着客人分析就把他们都赶出去。
凯以为伽古拉会说点甜言蜜语，把店长哄的晕头转向，但伽古拉没有，他接受了店长的威胁，笑着冲店长举了举咖啡杯。
某种意义上，也算是甜言蜜语吧。
凯要了今天的第四杯咖啡，在店长研磨咖啡豆的时候问伽古拉：“有没有一种办法能让我马上记住的？记忆面包？重点提纲？”
伽古拉点头：“有啊。”
凯精神一振，他原以为伽古拉会嘲讽地笑话他，结果竟然会得到肯定的回答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那个巴巴尔星人，”伽古拉假笑，“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，就可以让他变成你的模样，替你去考试。放心，只要你配合，他能骗过光之国的奥特曼们，绝对高分。”
“别说这种不可能的事啦，求你了，伽古拉。”凯道，“起码让我低分飘过吧，我思来想去，只有你能帮我。”
伽古拉一肚子的话都憋在嘴里，他刚才还在笑的，现在已经没了神情，徒劳地张嘴，又怒气冲冲地合上，凯就看见他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沉，差点以为自己说错话，伽古拉不会帮他了。
“……教你三个月。”伽古拉阴沉地说，“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凯一愣，试探地问：“请你喝三个月的咖啡？”
“我需要你请吗？”伽古拉没好气道，“换一个。”
“那，三个月伙食费都由我出？”凯眨了眨眼，“提供住宿也没问题，一般来说，家教效果更好吧。”
伽古拉闻言皱眉，抱起双臂凝视他片刻，忽而展颜一笑，轻佻地伸手搭在凯的肩上：“食宿全包，你就那么想我吗，希望我全天跟你在一起？”他甜蜜地说完，丝毫没有给凯回答的机会，嗓音骤然变得冰冷：“你想要监视我吗？”
凯连连摇头，他看上去被伽古拉吓了一跳，但又有些困惑：“为什么要监视你，你又在策划什东西对吧？”
“对啊。”伽古拉大方认下，“你都把弱点告诉我了，我怎么会不好好利用，说不定用不上三个月，我就能把你杀死。”
面对死亡威胁，凯反倒松了口气：“那你就是答应啦，太好了伽古拉，做得到就来吧。”
“教你，可以。同吃同住，免谈。”伽古拉拒绝完后，突然问，“你们将加坦杰厄重新封印了？”
凯点头：“对，封印很顺利。”
这是在暗示他不要想搞点破坏吗？伽古拉不屑地道：“既然如此，加坦杰厄的身高是多少？”
凯茫然地张嘴：“……啊？”

16

一问一答的摸底考试很快结束，几乎惨不忍睹，让伽古拉都感到头疼。到底是O-50的教育不够普及，还是奥特曼上岗培训没有到位，分明欧布在实战中算是出色的光之巨人了，怎么还能在理论上成为矮子。
“我喝了四杯咖啡，”凯说，“我一点也不困，我还能学。”
伽古拉面无表情：“我可是刚刚才——啧，我又累又困，我要去睡了。”
他利索地起身，抄上店长赠送的咖啡豆，还没迈出几步，又倒退着回来，俯下身在凯耳畔轻轻吹气：
“好好复习，明天，还是这里，抽查。”
他在凯痛难信的目光中满意地直起身，露出甜腻的微笑：“付钱吧。”

Catus

伽古拉妈妈课堂开课了！（？）

lunatic9

你们就在这上课，等过几天欧布期末考没及格的事就要传遍宇宙了

梦韵伊

我觉得不用过几天，欧布期末考试不及格的事估计已经传遍了

mumuluoshui

hhhhhh12那段我面前已经浮现出凯瞪大眼睛的样子了

yadan

哈哈哈哈哈，60年光辉补习班，连奥特曼欧布都能感动流泪赶紧抱伽古拉大腿，哈哈哈哈哈

UltraBella

欧布都来找伽古拉了！60年光辉补习班得有多可怕啊

WXYZJ

两个月了!太太再更一些嘛!!(›´ω`‹ )

c12342pm

补课好痛苦

254014867

欧布：扶我起来我还能学
伽古：没救了放弃吧

待时光渐老

我还能学哈哈哈哈哈

lcy

一些老师学生的回忆

诸星伽

小伽老师~~~~

lcy

快进到师生play

ll880624

伽古：三天都不想教了

十之煜

伽古拉:文武偏科明显，凯打一架吧

叶子舟

拯救地球也不能忘记学习

轸念

还有更新吗qaq

净莲月神

伽古拉彻底变成奥特导师了（悲